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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阿宾(六十四)参差荇菜

  “好了,”邹雪梅说:“那么,我们来表决。”

  邹雪梅是这次开会的主席,她固执的把众人所提议的四、五条毕旅路线硬拗成只剩下她心目中理想的那一线,然后就宣布要表决。

  “这是假民主!”有人抗议。

  “是的。”雪梅说:“还有别的意见吗?”

 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,一时也不知到要怎么有意见。表决下来,当然原案通过了,东海岸加上绿岛,就是这次毕业旅行的确定版。

  接著筹备委员们就分配工作,一一被指定了不同的任务,散会前雪梅并规定下个礼拜天委员们必须再聚会一次,回报工作成绩。

  众人悻悻地散去,阿宾自己一个人在长廊上踱著步,他被分配到的任务是去调查有多少同学要参加,他打算给班上每个同学发一封附著回条的信,请大家回复。这样的一封信,回家去用电脑打字应该是不错,可是不晓得家里的电脑今天能不能修好?

  他正想去打个电话,走过总务处门口,偌大的办公室里因为假日的关系空空的,远远的角落边却有一具电脑萤幕正闪烁著静静的光辉。

  “借用一下应该可以吧!”阿宾暗自啄磨著。

  他探头进办公室门口,半只猫也没有,他正旁徨间,办公室墙前的长座藤椅背上突然有一小束头发摇了一下。

  “有人。”阿宾想,于是他便开口问:“对不起,请教一下……”

  那一小束头发又动了,同时人也站起来,发丝飘飘,蓦然回眸,阿宾心头不禁一喜,脱口道:“文文……”

  文文见是阿宾,双颊立刻涨得火红。

  自从阿里山回来之后,文文每次遇到阿宾总是把脸垂得低低的,又闪又躲,她和阿宾现在选的课没多少学分同堂,有几回阿宾想和她谈谈话,她就羞急交加,支支唔唔,还没聊上两句便到处找借口逃开。

  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阿宾四处张望,办公室真的没有其他人。

  “我……我在这里当工读生的……”文文紧张地眨著眼睛。

  “你干嘛?”阿宾走过去,拉住她的小手,她没能躲掉:“怕我啊?”

  文文摇摇头。

  “那为什么不理我?”阿宾侧低了头去瞧她,文文更羞了。

  “我……我……没有啊……”

  “没有吗?”阿宾伸手抚著她的脸蛋:“那同我去约会。”

  “别……你……你……别胡说……你……你有女朋友的嘛!”文文想躲,却又没躲。

  “有什么关系?你不是也有男朋友?”阿宾嘻皮笑脸的。

  “我……我没有啊!”文文说:“谁说我有男朋友?”

  “没有?唔?”阿宾这就疑惑了:“那……那阿吉……”

  “我……我们才不是!”文文说。

  “不是?”阿宾口吃起来:“啊?那,那,那,那,那……”

  文文知道阿宾说的是那天车上的事,更羞了:“反正,反正不是嘛!我是……打赌输给他……哎呀!你别问了!”

  阿宾就不问了,只是默默地看著她的脸。文文觉得自己的脸像要著火了一样,嚅嚅的说:“你看什么?”

  “看你脸红红的很漂亮。”阿宾油嘴滑舌。

  “你……你胡说……”文文伪怯的转身背对著阿宾,坐回藤椅去,拿起丢在椅子上的一本书,胡乱的翻著纸页。

  “你读什么?”阿宾苍蝇黏肉,坐到她旁边:“我看看……唔,罗曼史﹍﹍”

  阿宾讪讪地笑起来,文文简直无地自容,捧著书的手差点儿要抖起来,阿宾轻环住她的腰,她马上颤了一下,阿宾帮她摊住书本,说:“我陪你一起看吧。”

  文文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,让阿宾放肆地把头靠在她的肩上,他那厚浊的男性气息就在她的耳边呼呼吸吸,文文真的连小蛮腰都要软了。

  “你要专心读啊!”阿宾督促她。

  “唔……”文文像被催眠似的,依著阿宾的指示阅读起书上的段落,其实手上刚好翻到的这一页她早已经看过了,但她还是重新再读起。

  书中交待,女主角早晨和丈夫因细故吵了一架,心情正恶劣,却在办公室邂逅了前来洽公的陌生帅哥,俩人相谈颇欢,一时心迷,便随男子外出午餐后又被讪诱到他的居室,俩人从试探性的碰触,到亲吻,到相互爱抚,到热烈疯狂的大欲发泄,描写详细而动人,尤其女主角饥渴的一次次索爱,文句虽然隐诲,风情却无处不洋溢。

  随著故事情节的起伏,阿宾的指掌也在文文的腰腹间摸索,文文重读此一篇章,心情大不相同,而当故事中女主角在高潮爆发,对陌生人呻吟出“哦﹍﹍我爱你……”时,文文更加脉动急促思绪慌乱,又彷佛跌落到故事之中,全身都漾出一种奇妙的反应。

  阿宾察觉她的无助,略偏过头,啄吻在她的耳珠上,文文大震,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声:“嗯……”

  阿宾吐出舌尖,沿著文文的耳缘边慢慢地舔,文文失去控制,半闭起美眸,浑身泛出阵阵疙瘩,任凭阿宾毒蟒般的蛇信在她敏感的听觉器官上浮游徘徊。

  “继续读啊!”阿宾又催她。

  文文吃力的睁开眼睛,同时“嗯哼”一声,勉强看下去。

  书中接著描写出女主角肉体的愉悦与内心的冲突,正如文文的处境。阿宾的手掌已经不规矩的超越了安全范围,逐渐揉搓上到她可爱乳球的底下一半,还理直气壮的捏捻著,同时五指指尖到处轻点,有几次很准确的点磨在她已悄悄突起的乳尖上,即使隔著胸罩衣衫,文文还是机冷冷地打了个颤,同时小腹窜出一股暖流,连内裤都湿了。

  “专心读哦……”阿宾还不时监督她,但一只手却移到她的腿上搁著。

  文文穿著及膝的牛仔裙,阿宾一拨两拨就摸进了里头,用掌肉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画圆,文文支持不住,上半身终于瘫进阿宾的怀里,枕睡在他的颈肩上。

  “不要……”她微弱地抗议著。

  “不要什么?”阿宾问归问,摸还是照摸。

  “不要……”文文也不知道究竟不要什么。

  阿宾在文文腿上的手越来越往上移,也越来越觉得她两腿间热气腾腾。文文想合上腿,偏偏四肢都不听使唤,阿宾轻骑过关,不费兵卒就直接攻上她潮黏黏的滩头。

  “哎唷……”她感觉到阿宾在她最敏感的点上挑动著。

  “你怎么又没在念书了?”阿宾项庄舞剑,分散她的注意力。

  文文果然又上当了,她勉力举起书本,天晓得她还真能看得下去。

  阿宾覆在她奶房上的怪手乘机发起另一段攻势,解开她衬衫的第二颗钮扣,钻了进去,并且迅速的插入她的胸罩内,抓著了少女骄傲坚挺的美乳。

  文文的胸脯虽然不大,却仍然饱饱实实,握起来满足感十足,那涨硬了的豆粒卡在阿宾食指和中指的缝底,夹拔之间真是过瘾,阿宾玩完了左边玩右边,搞得文文花枝乱颤,前气不著后气,已模糊一片的私处更加洪水大发,泛滥成灾。

  “有没有在专心读书啊?”阿宾惦记著她的书。

  “有……有啊……啊……”文文气若游丝。

  “读到哪里了?”阿宾还不放心。

  “这里……这里……哦……对……对……这里……啊……”文文胡言乱语。

  原来是阿宾的指头拐弯抹角地挖进文文的内裤里,藉著她滑腻的分泌在肉缝上划来划去,这就怪不得文文魂不守舍了。

  阿宾凭靠触觉,指尖探索著文文的蛮荒神秘,文文毛发幼细,园地狭迫,他野蜂采蜜,专门去探访文文那夹藏著的小肉珠,又特别眷顾有加,不停的绕著它的周边洄游,文文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,下半身传来的刺激让她无法招架,那快乐让她真想要放声大叫,但羞耻还在设法压抑不让那原始的野性被重新唤醒。

  阿宾拣她最禁不起挑逗的要害攻击她,文文全身断断续的抽 ,银牙紧咬,浪水一波接一波,已经顾不了表面的矜持,上身翻转,脸蛋儿迎起,小红唇自动凑上阿宾的嘴巴,和阿宾吻得密不通风。

  这一来阿宾捏在她乳房上的指头被迫放开,只留下扣在她阴户内外的五爪部队,文文柳腰连扭,既拒且迎,浪态百出。

  突然阿宾一下子将她推开,跳过来跪在地上,伏进她的两腿之间,文文不明就里,靠在椅背上喘著气瞧他。

  “让我来报答你……”他说。

  文文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,阿宾双手齐使,先飞快的捋起她的裙摆,又马上扯偏她米白色的小内裤,文文都还来不及遮掩,阿宾便贪婪地吻上她的阴户,她是那么的潮湿,肉瓣早已微微的张启开来,阿宾很容易就把她薄薄的小阴唇吸进嘴里搅含著。

  文文被他没头没脑的侵袭,一时之间什么事都不能够思考,除了傻傻的由他恁恣舔吮外,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随著猛烈的快感而连连娇哼。

  阿宾老练的舌头地毯式的搜索过她每一颗表面细胞,同时她早先排出来的蜜汁也被吃得干干净净,可惜潮汐有汛,不多久新的淫水又汨汨涌出,把阿宾的下巴都涂得油亮油亮。

  “哦……阿宾……你……你别……别这样……啊呀……哦……别……我﹍﹍我会死掉……啊……别……啊呀……怎么这样……哦……哦……”

  “唔……”阿宾语焉不详:“快乐吗……?”

  “喔……喔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啊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嗯哼……你……你坏……”

  阿宾又将舌板探进她的膣内,这时文文反而叫不出声音了,她两侧腿肉细颤不停,腰腹酸紧难受,全身像气球要胀破那样,濒临溃决的边缘。

  “呜……要死了……哦……要……死了……咳呀……”

  阿宾闻到她暗香浮动,知道她就要交差,连忙加紧动作,重点全放在她的花蕊上,还用门牙去啃她,果然文文大叫一声“啊……”,一股强劲的水流疾喷而出,洒得阿宾满脸都是。

  文文微弱地捧住阿宾的头,阿宾移开嘴巴,起身将她放倒在椅面上,文文已经完全任他摆布,阿宾再次将她的裙子撩高,整个雪白的下身都暴露在阿宾眼下,他迅速的拉开裤裆拉炼,从内裤里掏出早就又硬又烫的阳具,那龟头因充血而火红,耀武扬威,可惜文文已经脑中一片空白,对那杀人凶器视若无睹,仰在椅面上直著气儿。

  阿宾跪坐到她的胯间,指头重新勾开她的小三角裤,下身前突,将龟头抵在那两片嫩肉之上,文文小声嘤咛著,一点都不打算作无谓的反抗了,阿宾得意洋洋,还故意将长肉棍子在她门口磨来磨去,磨得文文恨意横生,又不愿出声催他,只好轻咬下唇,努力忍耐。

  终于,阿宾觉得玩得够了,决定身入险地,他抓住文文的双膝,屁股下压,大龟头顺利的埋进她的阴唇里,俩人都同时产生了紧迫的欢乐。

  就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当口……

  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门口在这时传来人声。

  俩人都吓了一大跳,阿宾更是慌张得翻身落马,跌在地板上,他急忙收起僵直的阴茎,拉上拉链,差点把小鸟皮夹到。文文比较方便一点儿,她褪好裙摆,坐直身体,阿宾也狼狈地站起来,仓皇的往门口一看,原来是雪梅。

  雪梅柳眉倒竖,双手插腰,一脸阴沉地站在那里。

  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她又问了一次。

  “我……我来借PC用一用。”阿宾心虚地说。

  “借PC用一用吗?”雪梅走进来,不怀好意的盯著文文看:“怎么没在用呢?”

  “正要用……正要用……”阿宾二步并一步地走到PC前拉椅子坐下来,进到文书处理的画面。

  雪梅一直来到他的旁边,就这样站著不走:“开始啊!”

  阿宾心中咒骂了几万次,只好强压著焰火,打起给全班同学的一封信。

  “亲爱的同学……”阿宾打出问候句,嘴理却暗念著:“Fuckyou!Fuckyou!”

  文文一直沉默地坐在藤椅上,不敢抬头,手上没目的地把那本书翻来翻去,雪梅的眼光严峻,来回地在她和阿宾身上瞧来瞧去。阿宾和文文像遇了恶猫的耗子,各自窝在一角乖乖地不敢轻举妄动。

  阿宾辛苦的组合起脑中不连贯的字句,反应到萤幕上面,十几分钟艰难而漫长的工作,终于把信件敲好了,他在印表机上装妥了纸张,下指令让它列印出来,并乘机偷瞄了雪梅一眼,她还是站在后面虎视耽耽。

  信印好了,没等阿宾动手,雪梅就将纸“唰”地一声抽走,一面看著,一面露出不满意但勉强可以接受的神情。

  看完之后,她就转身往门外走,阿宾和文文正要舒一口气,她回头看见阿宾还愣在电脑那边,便冲著气问:“你还要干嘛?”

  “没……没有啊!”阿宾说。

  “没有那就走啊!”雪梅说。

  “走……?”阿宾问:“去哪?”

  “我还有事要跟你讨论。”

  阿宾心里又生出千万个咒骂,但实在敢怒而不敢言,这小巫婆,非找个机会把她好好的痛痛的治一顿不可。

  “快走啊!”雪梅扭身迳自往门外大步走去。

  阿宾无奈地和文文对望了一眼,文文掩不住无限的幽怨,缩身坐在长藤椅上没动,阿宾狠下心来,低头也跟著向门外走去。

  出得办公室大门,雪梅就站在那里等他,她对他摆头做了个“走吧”的表情,阿宾只好和她一起步出长廊。

  “有什么事?”阿宾忍不住又问。

  “我觉得我们应该再讨论一下这封信,”她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:“这不是很好吗?”

  阿宾可苦得很:“现在就这样讨论也可以吧!”

  “唔……唔……”雪梅甩著头:“不成,要到我住的地方去讨论。”

  “不……不好吧……”阿宾还在抗拒。

  “少罗唆!”雪梅不给他机会。

  可怜的阿宾跚跚地跟著雪梅,不情愿又如何,他故意落后她两三步,算是无言的抗议。

  雪梅今天穿著棉质无袖休闲衫,柔细贴身的浅色长裙,阿宾在她后头盯著她摇摇曳曳的屁股,老实说,雪梅这屁股还真不错,虽然像大部份的东方女人稍嫌低坠了一点,可是又圆又滚,走著路是挤鼓挤鼓的,煞是好看,在阿宾的回忆中,雪梅多半喜欢裤装或深色短裙,很少穿得像这样有女人味。

  他不觉又叹起气来,雪梅的屁股映满他要喷火的双眼,颤晃晃的臀肉见不到三角裤的痕迹,阿宾猜她穿的是束裤。

  眼看著臀浪荡漾的雪梅、心舍不得楚楚动人的文文,正胡思乱想,心情燥杂之际,阿宾突然灵机一动。

  “喂!雪梅……”阿宾喊。

  “怎么了?”雪梅停下来。

  “我……我刚才那封信没存档案,”阿宾舔著嘴说:“我们如果想要修改的话……会很不方便喔……”

  “你的毛病真多,”雪梅给他一个白眼:“现在怎么办?”

  “那草稿还在电脑上,我去存一张磁片好带走。”阿宾说。

  雪梅瞪了他几秒钟,阿宾全身好不自在,终于她说:“快去快回!”

  阿宾如蒙大赦,连应声说好,早转身快步往回走,弯过廊脚,更是拔腿飞奔,怕雪梅万一反悔,又被召唤回去就糟糕了。

  文文怅然若失的正在准备要收拾办公室,她来到PC座位前,茫茫地看著阿宾在萤幕上留下的文字,突然听见“碰”的一声,回头望去,见到阿宾掩上门,动作匆促,转眼他雄厚的身形就来到眼前,文文芳心惊喜,燕子般的飞扑进他怀里,俩人立刻吸吻得难分难解。

  “快!快!”

  阿宾将她的身体扳反过来,文文莫名其妙的弯腰撑在PC桌上。

  “快!快!”阿宾口中直念。

  他一下子把文文的裙子高高翻起,“唰”的又把她的内裤褪到腿弯。

  “快!快!”阿宾拉去拉炼,翘硬的鸡巴随即跳出来,他丝毫不停留,马上顶在文文的小穴儿口。

  “啊嗯……”文文哼了哼。

  阿宾等龟头被沾湿,义无反顾的就往里插。

  “哦……”文文娇啼起来。

  阿宾虽然把肉棍子的前端弄湿了,根部可还干得很,所以他没办法全进去,只好来回多抽送几趟。

  “快!快!”

  “唉唷……哎……”文文被插的一头雾水:“快什么嘛……?”

  “那小巫婆还在外面……”阿宾努力的锄著。

  啊!到底了!

  “喔……”文文眯上眼睛,小嘴儿却合不上来。

  阿宾实在是喜欢文文这浪个不停的淫水,才插她几下,她就又汪汪地注满了阴户。她的穴儿口箍劲很强,束的阿宾爽极了。

  “哦……”文文的腰在发僵:“你……哦……弄得……啊……好深哪……哦……唉唷……”

  阿宾不再多话,埋头耕耘,前前后后的猛摇屁股,让鸡巴棍子疾速地通进通出, 得文文唉声不止,蹶著白屁股,好方便阿宾更用力的插她。

  “嗯哼……你……好硬啊……哦……轻点……啊……不……用力点……哦……你好狠啊……对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
  阿宾才不理她在那儿胡说八道,只顾抓紧她的两片臀肉,尽可能开开地分扳著,让粗大的肉肠所受到的阻力减到最少。

  “啊……我……唉呀……我……我……阿宾……我要……我要到了……啊……啊呀……喂呀……哦……”

  文文说到就到,阿宾感到鼠蹊一阵湿暖,原来是文文的骚水喷出来,阿宾也不想忍,每一刺都狠狠的抵到文文的花心,让敏感的龟头享受到最大的快乐。

  “啊……啊……我……流好多啊……”

  文文的膣肉开始颤栗,这很快就要了阿宾的命,阿宾被她裹得粘粘蜜蜜,脊骨一阵酸美,龟头狂胀,接著马眼一开,滚烫的浓精没了约束,一阵接一阵地急射入文文的子宫中。

  “啊……”俩人都叫出来,同时一起打著哆嗦。

  阿宾温柔的揽紧文文,文文埋怨说:“冒失鬼……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来弄人……人家正在危险期期呢……”

  阿宾吐了吐舌头,心想:“怪不得浪成这样。”

  他贴著脸问:“舒不舒服?”

  “你管我!”文文别过头去。

  “小骚货,”阿宾吻她的颊:“这次先这样,下次让你死去活来!”

  文文喘死了,啐他一声“呸”,阿宾缓缓地拉出软掉的长虫,文文又抖了一阵,那滑稽的虫尸才脱离穴儿口,一股股的混合液体就从肉缝中湍湍流下。

  “亲爱的,”阿宾又吻她:“我得赶快走,I love you……”

  “Really?”文文似笑非笑的看他。

  阿宾则没空回答了,他草草的整了一下服装,胡乱在她脸上磨了磨,就落慌往外冲去,留下做了白日梦一般的文文,独自站在那里。

  阿宾闯过长廊,幸好邹雪梅还等在那里,他奔到她身旁刹住车,狗一样的喷著热气。

  “走……走吧……”阿宾辛苦的说。

  雪梅仍旧保持她的面无表情,俩人再度一前一后向外走。

  “啊!”阿宾又说。

  “又怎么了?”雪梅不耐烦了。

  “没……没有,”阿宾说:“等……等会儿到校门口,我得先打个电话回家。”

  雪梅连回答都懒得回答,不过她却想起一件事。

  “阿宾,”她平静的问:“那磁片呢?”

  “呃……”

  问得好!

  阿宾瞪大了眼睛,一时舌头都打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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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文见是阿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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淑华才不会生他的气,她乐得很,她挽起钰慧的手,一同走进餐厅。这是新学年开学后的固定节目,淑华的庆生会。

  一进到里面,乖乖不得了。

  “小华,你一定是把全班的人都请来了。”钰慧说。

  淑华嘻嘻地笑著,本来她只约了几个人,可是也不晓的是哪个多嘴公多嘴婆把消息传出去,反正大家找个借口来大吃大喝一顿嘛,管他交情深或浅,就聚了一堆人都来了,成为她们班澎湖旅行回来的回响餐会。

  餐厅里吵杂如市场,淑华拉著钰慧要插一个位置。因为明健有来,所以淑华跟明健坐在一起,钰慧用不著她多说,自动的停在肥猪旁边坐下,没有人知道,她们是秘密的三人组。

  唱完生日歌吹过蜡 ,秩序就更乱了,众人纷纷交换座位,到处找同学聊天,文强很想坐到钰慧这边来说话,但是她和肥猪都只是静静地低声交谈,让他十分吃味,却也无可奈何。

  快乐的时光过去,留下狼籍的杯盘,众人大呼酣畅,有人筹划起更晚的活动,淑华和钰慧不想参加,便和他们分道扬镳,聪明的男同学借机说要吻寿星,结果一大伙人蜂涌而上,把淑华的一张粉脸亲得嫣嫣红红,让她也陶醉了。

  “我们别回宿舍好不好?”淑华跑来同钰慧商量,她想去明健那里。

  “可是阿宾今晚可能不回去呢。”钰慧说。

  “好啦,跟我去啦!”淑华磨她。

  钰慧是个没脾气的女孩,就答应了。淑华赶快回位子收拾东西,肥猪对钰慧说:“我送你。”

  “可以啊!”钰慧用眼角看他,笑了笑说:“老约定?”

  肥猪伸平手掌宣誓:“老约定!”

  她们闹哄哄一起出了餐厅,告别了同学,轻轻松松的走向阿宾和明健的公寓。夜风清凉,明健和淑华走在前头,不时偶偶私语,钰慧看见肥猪的眼中有许多尴尬,就拍拍他的屁股表示安慰。

  不久到了公寓,钰慧和肥猪爬上顶楼时,淑华在明健的门口伸出半个身体等她们,肥猪走过去,她抱歉的抚著他的胸膛,给了他一个吻,肥猪笑笑也没说什么,淑华缩回身体,轻轻关上房门。

  这时钰慧已经打开了阿宾的房间,肥猪跟在后面进去。

  “你坐,”钰慧翻著小储柜说:“我泡咖啡给你喝。”

  肥猪点头称好,钰慧找到阿宾的咖啡壶和磨豆机,选了一罐蓝山挑出来,肥猪自告奋勇要帮忙磨,钰慧固执地坚持自己摇,俩人面对面席地坐在小桌旁,钰慧握转著小轮把,同时也将包在薄衬衫里的两只大乳房晃荡不已,肥猪看得心旌动摇,两眼发直。

  “看什么看?”钰慧可不是傻瓜:“去盛一些开水来。”

  肥猪听话的端起烧罐,到外面的公用开饮机倒水。不一会儿钰慧磨好了豆子,可是还等不到肥猪的开水,她起来开门一看,这死肥猪,他持著一壶冒著烟的热水,呆呆地站在明健门外,大概是听见了什么。

  “要死了!”钰慧低声招唤他:“快回来!”

  肥猪赧赧地走过来,钰慧将他拖进门回掩,瞪著他将烧罐接去,一边点燃了酒精灯,一边说:“少没出息了……”

  酒精灯很快地将本来就热著的水煮沸了,钰慧装好连通的滤盂,水位急速上窜,蓝山特有的香馥味道就弥漫开来。钰慧算好时间,移灭了灯,让咖啡向下落,然后替肥猪和自己都斟了一杯,她递过一套奶精糖粉给肥猪,她和阿宾倒是都习惯喝原味的。

  “你听见什么?”钰慧突然问。

  “听见……就是那个嘛!”肥猪低头吸著咖啡。

  “难过吗?”钰慧问。

  肥猪摇著头,苦笑一下:“你们本来就都是人家的女朋友,是我不好。”

  “傻孩子!”

  钰慧坐到他旁边,携著他的手,又弄弄他的头发,肥猪感激的笑著。

  “我……我该回去了。”他站起来。

  “喂……”钰慧突然低著头喊他。

  “嗯?”肥猪已经走到门口。

  “记得老约定?”钰慧说。

  “当然,”肥猪问:“现在干嘛提这事?”

  “你过来,坐这里!”钰慧指著小桌。

  “做什么?”肥猪还是走过来坐著,钰慧跪起来在他前面。

  钰慧静静地替他解起裤带,肥猪惊讶的说:“你……”

  “老约定。”钰慧笑看著他。

  肥猪蠢蠢地点头。

  钰慧摊开他的裤裆,隔著内裤轻揉他的阴茎,肥猪怎堪得起梦中情人的爱抚,不消几秒钟就翘硬得像铁棒似的,还隐隐发烫。肥猪伸手想摸钰慧的脸,钰慧抿嘴瞪著他,摇摇头,他只好乖乖的缩回去。

  等钰慧揉够了,她就将他的内裤裤头缓缓扯下,可是肥猪撑直了的肉棍子勾住了裤头,钰慧一用力,肉棍子才挣脱布料的包裹,迎风而立,又粗又肥。

  钰慧当然不是第一次和它见面,却是第一次这样和肥猪相处,脸蛋儿不觉涨得通红,肥猪很不好意思的说:“对不起,还没洗澡,有……有些味道。”

  果然空气中飘著淡淡的酸味,钰慧皱起眉头,在储柜中又找出来一只小喷雾瓶,那是她留在阿宾这里整理头发用的,她让肥猪将裤子再褪下来一些,拿起喷雾瓶,对著肥猪的阴茎喷洒,肥猪感觉阵阵冽凉,肉杆子上浮满幼幼的水珠。

  钰慧抽来两张面纸,替那涨硬的鸡巴细心揩拭,她的动作很温柔,所以肥猪没有任何的难过,同时炮筒般的鸡巴也一直保持勃起的形态。

  肥猪的棒子虽然规模庞大,却是光滑饱满,不像阿宾那样雄壮威武,钰慧又喷又搽的,把根肉茎弄得干干净净。

  “舒服吗?”钰慧擦好了,又用左手掌心握包著他的龟头。

  “很舒服。”肥猪的声音在颤抖。

  钰慧放开手,将鼻头靠近那玩意儿,轻嗅著确定没有味道,肥猪看著她眯眼的表情,忍不住一阵冲动,鸡巴用力的跳动,拍点在钰慧的鼻子上,钰慧感到龟头的柔嫩温暖,不禁“咯咯”娇笑起来。

  她将脸蛋儿后退,看了看肥猪,然后微微张启樱唇,作势靠近他的龟头,肥猪心脏跳得快撞破胸膛,鸡巴都要酸断了。

  这招是钰慧向阿宾学的,她停在离龟头刚好点不到的地方,肥猪能感觉到她所呵出的气息,却享受不到她的红唇。肥猪死撑活撑的挺直了鸡巴,钰慧偏偏只在它的周围观察,于是那棒子再而衰三而竭,不免慢慢软垂下来。

  钰慧这时却又顽皮地张嘴伸舌,作样要舔他,肥猪立刻杀气腾腾的又矗直起来,钰慧还是笑眯眯的在一旁徘徊,恨得肥猪牙痒痒的,却苦于不能动手,只好让那可怜的老二又丧气的低下头。

  钰慧便这样戏弄他,来来回回几次之后,肥猪的反应就变得迟顿了,要死不活的半硬半软,钰慧就用手指去拨它,它奋力跳了跳,仍然没有精神。

  钰慧这时才真正进攻,她出其不意的含住肥猪半颗龟头,肥猪软下的时候,有一部份的包皮圈住龟头的外缘,钰慧香舌灵动,劈进包皮之中,用舌尖将龟头剃剥出来,肥猪突然间遭受眷顾,那能挨得起这种挑衅,死蛇当下复活,快速地充血膨起,大龟头全部裸出,将钰慧的小嘴填得满满的。

  肥猪全身剧烈地抽 颤栗,他双手受约束不能动,腰杆可没受约束,他将屁股向前挺出,想把鸡巴刺送进钰慧的嘴里。但是他一前进,钰慧的头就后缩,他再进她再缩,最后他失了力,颓颓地坐回小桌上,钰慧又跟上来了,始终含吮著他半颗龟头。

  他知道钰慧故意整他,多动无益,便乖乖地昂著鸡巴,任由钰慧去吃。

  钰慧一直笑著,她放松嘴唇,小舌儿绕著他的马眼打转,渐渐涂散开来,遍及整颗龟头,并且滑进菱沟里去,用舌尖往返舔画著,肥猪受用不住,屁股又向上挺,这回钰慧没有退让,小嘴圈起,把他整个龟头都吞进去。

  “噢……”肥猪呻吟起来。

  钰慧舔冰棒般的又吸又吮,肥猪的龟头绷涨得油油亮亮,触觉敏锐异常,钰慧的舌尖每次剐过去,他就有一种像从高空往下掉的High感,心脏都要跳出来,当钰慧用门牙囓戏他,他又忍不住惊悸地猛抖,抖得连腰腹和大腿的肌肉都颤巍著。

  可是钰慧一点都不睬会他的激动,她慢丝条理驯驯地啃她的活儿,肥猪真的承受不住,鸡巴再往前挺的时候,她依旧是从容后仰,肥猪简直要哭出来了,钰慧嘻皮笑脸,抬眼看著他的苦状。

  肥猪冤枉在他不能动手,只好任人摆布,钰慧终于发了好心,一点点一点点的把他的粗肉条向嘴里头吸,他这回不敢再乱动了,免得钰慧又退走。钰慧先是把他的整颗龟头都含满,忽轻忽重的吮啧著,然后逐步将它深吞入喉。

  可怜的肥猪,低头看著倾慕的女孩儿用小嘴将自己胀得发酸的老二套含著,胸中混乱如狂风暴雨,影响了生理的反应,他全身的神经彷佛绷紧了的弓弦,鸡巴正如同弦上的箭,随时都要一射不返。

  钰慧注意到他的肉棒一直僵立,而且本来沉埋在茎干里的筋络居然挣扎地浮肿起来,她晓得再继续下去恐怕不久就会满口的浓精,就匆匆地深吮了两下,赶忙将鸡巴吐出唇外,时间抓得恰到好处,肥猪的脸上已经露出诡谲滑稽的笑容,小腹也可疑地抽顿著,马上就要丢人现眼,钰慧却在这节骨眼上离他而去,差点没把他给折磨死,他的鸡巴痛苦的大力跳踉,马眼挤出滴滴泪液,被摇动的龟头拨洒到钰慧脸上,终就活生生地被压抑住没喷出精来。

  肥猪垂头望著钰慧,她又眯眯地笑起来,她等肥猪那饱受戏谑的鸡巴冒过了受罪的腺液,才一边仰脸回看著肥猪,一边双手捧起鸡巴拱动,还用手指去磨那黏腻腻的龟头,肥猪知道今晚必定会在她的手中生生死死,不过他鼎镬甘如贻,求之不可得,就让钰慧搅死他算了。

  钰慧双手一上一下合握著肥猪,刚好让他探出红红的头来,她舂米般的拜动著,肥猪方才分泌出来的黏液这时派上用场,润滑著钰慧替他的服务,困龙很快的复苏,钰慧等它硬够了,便放开一手,移到他的最下面缓揉著他的卵囊,并且用指甲尖去抠著那袋上密布的褶痕。

  肥猪长叹一声,放弃了对抗的意志,干脆躺平在小桌上,圆圆的肚皮下长长的阳具,钰慧边玩边好笑,肥猪不管她了,尽情的接受她的套弄,钰慧这次变得很勤快,也很认真,一点都不懈怠地替他捋著,肥猪也不怕她笑话,顺著心情呻吟起来,钰慧听在耳中颇觉得有成就感,决定这一回要攻击到他脑浆涂地,丢盔卸甲为止。

  “呜……呃……”肥猪扭著肚子。

  “舒服吗?”钰慧将脸倚在他的大腿上。

  “嗯……唔……”肥猪已经答不出来。

  “要射的时候告诉我哦……”钰慧说。

 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肥猪吞吞吐吐。

  “什么?”

 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  “唔?”钰慧问他。

 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肥猪说:“我要……要射了……”

  钰慧听了,便把小手摇的更凶,把脸蛋儿移过去,先用唇端噬著龟头顶,肥猪马上有猛烈的反应,龟头暴胀,喘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  “射啊……”钰慧含糊的说:“射啊……亲爱的……”

  肥猪听到“亲爱的”三个字,阵地完全沦陷,“啊……”的叫出声音,马眼疾张,阳精飞著喷到钰慧嘴里,钰慧尝到第一口腥骚以后,便把头一摆,让龟头变成磨擦在她的颊上,肥猪仍然继续冒著精液,钰慧就让它们全部抹在两腮,手上还不停,直到肥猪的龟头开始无力地枯萎。

  钰慧还没放过他,她又再度含住鸡巴,只是这次不套动了,她用力的吸吮著,肥猪感到生命都被钰慧吸走了,留在管道中的残精被她清扫一空,全军覆没。

  肥猪的当关独夫终于败亡成为死蛇烂鳝,钰慧让它从嘴唇中滑落,然后爬到肥猪胸膛上趴著,肥猪看到她脸上满满的都是自己精水的光采,又是感激又是骄傲。

  “你真乖……”钰慧称赞他。

  “我这么乖,”肥猪得寸进尺的说:“我们来一次真的吧!”

  “唔?”钰慧笑起来:“刚才这次就是真的!”

  “这……这……”肥猪不承认:“这哪够真?”

  “起来了啦……”钰慧吻在他的脸上:“别教阿宾回来瞧见……”

  “我……我起不来了!”肥猪上上下下都真的起不来。

  钰慧抽来一堆面纸他堆在他的阳具上,自己也抹过了脸,她站起身来,在阿宾的衣柜里找出一件很长的T恤,说:“我要换衣服,你别看!”

  “这不公平!”肥猪抗议。

  “好吧!”钰慧站远了一点,笑说:“这次便宜你了……”

  她侧著身体,解开榇衫上的钮扣,让衣襟敞散,然后辛苦地除下紧束的牛仔裤,接著背转过身,脱去衬衫和内衣,肥猪看著她全裸的背和绷在圆翘屁股上的粉红小内裤,不禁又吞起口水。

  “你真美……”他傻傻的说。

  钰慧将T恤罩进肩膀,转正身来,慢慢将衣摆从腰际幔放到膝盖。

  “你过来……”肥猪伸出手。

  钰慧走过去让他牵著,蹲下来,说:“别赖床了,快起来!”

  “你别别扭了,”肥猪吻著她的手:“跟我做一次嘛,我看见你的裤裤都湿了……”

  “你管我……”钰慧大窘,脸儿红起来:“不要就不要!”

  “你……我……我待会儿起来强奸你!”肥猪恐吓她。

  “嘻嘻……”钰慧耻笑他:“起来啊!你起来啊!”

  钰慧看准了他无力出花样,还故意对著被面纸埋葬了的软皮鞭远远喊著:“Hellow,起床喽……”

  她伸手去想替他擦擦,一抓到面纸吓了一跳,原来掩护在面纸堆下的已经又是热气腾腾的一条好汉。

  “唔……”肥猪说:“这可是你答应的哦……”

  “不……不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钰慧忙将双手抽回,慌张地退后。

  就在这时,房门响起轻轻的敲扣声,同时淑华在门外低唤著钰慧。肥猪赶紧三两下弄好污秽的下身,匆忙穿上裤子,钰慧站起来打开房门。

  “你们在做什么?脸红红的?”淑华看著钰慧。

  “哪有……”钰慧当然不承认:“你干嘛?明健呢?”

  “睡了。钰慧,你帮我一件事。”淑华说。

  “唔?替你把风?”钰慧看著肥猪。

  “呃……你……能不能……”淑华说:“能不能……替我去睡在明健旁边。”

  “替你什么?”钰慧睁大眼睛。

  “小声一点啦……”淑华说:“明健睡著了一般都很沉,你只要替我在旁边装装样子,就好了,好不好嘛……”

  “免谈!”钰慧才不肯。

  “求求你嘛……”淑华拉著她往外走:“钰慧最好了……”

  “喂……喂……你这……”

  淑华把钰慧硬塞进明健的房间,关上门就跑了。

  钰慧看著侧躺在矮床上的明健,果然睡得很熟,他只在腰腹盖了一条薄薄的小被子,钰慧怀疑他是赤裸的。她蹲到床前,掀起被单,心中连骂了淑华一二百句,明健果然是一丝不挂。

  一旁的书桌上摆著两只玻璃水杯,钰慧闻到若有似无的酒香,应该是Whisky之类的味道。怪不得淑华敢过去找肥猪,原来是和明健好过又将他灌醉,看他不睡得像头猪才怪。

  她转身坐在床边发呆,过一会儿又赌气地躺直在明健旁边,正在胡思乱想的当中,明健却伸手将她抱住,扯进自己怀里。钰慧差点叫出来,幸好明健只是下意识的反射动作,梦酣依旧。

  钰慧侧身背贴著明健,他的手环到她胸前,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揉了又揉,然后静止覆握著她。钰慧被摸得全身不对劲,不愿意让他揉,又好想让他揉,当明健停下来的时候,她就更不对劲得厉害了。

  明健手掌上的温度清楚地印在她的乳房上,让她感觉很敏锐,他的手臂又那么沉重,她要爬也爬不起来。她窝在明健怀里,不由自主回忆起上次他想偷偷干她的事,连钰慧都觉的很大胆刺激,虽然没给他上手,也够人脸红心跳的。

  钰慧拿住他的手,想将他移开,可是使不了力,他就只有手掌动了动,钰慧的脸更红了,因为这样又等于明健在摸她,而且还……还很舒服。

  既然会舒服,而且躺在这里等淑华也很无聊,她就继续提著明健的手掌在胸前轻晃著,尤其想起淑华和肥猪现在必然在干著某一种勾当,心里头有些许不快,她将明建的掌心拖远一点点,让他刚好只碾动她的乳尖。

  那乳尖早就很硬了,这样一磨就更涨立起来,湿透的下腹又涌出阵阵春水。钰慧自然地扭动腰臀,靠在明健的敏感地上,明健虽在睡梦中,还是有足够的反应,他的底下多了一根刺人的棍子,顶在钰慧的屁股缝中。

  这样的位置让钰慧觉得很好笑,她小心地穿手到明健的鼠蹊处,空手入白刃,抓住他的小怒蛙。他有阿宾那么硬,也有肥猪那么粗,却不似他们俩人那么长,钰慧稍稍张开腿,把它夹进大腿之间,傍临潮湿的蜜地。钰慧又回来用明健的手玩自己的乳房,左左右右地弄的兴味盎然,夹著鸡巴的大腿禁不住缩动著,让它去压迫热烫的阴阜,以免心头有无比的空虚。

  她忙了半天,把自己搞得脑袋瓜子茫茫然,胸口窘迫,急切盼望有所满足。圆屁股耸了又耸,明健那棒子在她最肥沃的地方抵得她酸酸软软的,实在很受用,她就越向后挺,让他突刺得更过瘾一些。

  钰慧一直动,水份就一直源源泌出,把她的三角裤浸湿得不成体统。忽然明健“嗯哼”了一声,身体略略摇动,钰慧吓得呼吸都停了,她绷著发麻的头皮等了一两分钟,才慢慢转过头,幸好明健还在睡。

  她猜是她的内裤让明健不舒服了,钰慧轻轻张开腿,把小内裤拨到一边,扳著明健的鸡巴,让他著肉地触到夹缝,再把双腿合紧,屁股悄悄地又摇起来。

  钰慧觉得这一来明健应该不会难过了,因为连她自己都十分舒服,她不断的前后摆动,让他的龟头挖钻在她滑腻的阴唇间,有几次钰慧差点想干脆让它插弄进去算了,很辛苦才忍下没来真的,可是这也让她快要崩溃,她半垂著媚眼,双腿猛抖,一波波的畅美从下体散向全身,她守不住了。

  钰慧就是这么没用,她也知道自己没用,因为一口气换不上来,穴眼儿乱颤,浪水便喷出穴外,冲流过明健的鸡巴,漫延到她的大腿四处都是。

  明健偏偏在这时又嚅嚅的胡乱呢喃,晕晕忽忽翻正身体,连被单都掀走,大剌剌地直著鸡巴张躺著。钰慧赶紧爬起来,看到那被淫水浸湿的阳具,正骄傲的指著天花板,她暗骂了自己一声,拉著被单轻拍,将水份从肉茎上擦去。

  才刚放好被单,外面传来淑华和肥猪的谈话声,她跑到门边将门打开一小条缝,正好淑华站在楼梯头跟肥猪说再见,肥猪也看见了钰慧,就摇手同她挥别,涩涩地笑著,摇摇头,然后轻轻走下楼梯。

  “没事吧?”淑华问钰慧。

  钰慧红著脸指指里面,淑华就瞧见明健挺翘的东西。

  “你干了什么事?”淑华著急起来。

  钰慧当然不会承认有什么事,淑华看她服装整齐,猜想是明健睡死了自己献丑的,才进房和钰慧换手,放她回房。

  淑华的房门都还没关好,听见楼梯的脚步声,以为肥猪又回来了,她开门想问,却是阿宾上楼来。

  淑华暗叫一声“好险”,还是跟阿宾招呼说:“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

  阿宾看见淑华在,马上转头望向自己的房间,说:“钰慧也来了吗?”

  “唷……唷……”淑华不满的说:“把我当什么了?”

  “少来了,”阿宾点了她的额头一下:“去忙你的吧!”

  “呕……”淑华对他吐舌头。

  阿宾乘机凑嘴过去,吮吻著她,淑华欲拒还迎,两人互吸了一阵才退让开来。

  “好了,快去了……”淑华推他。